她冲杜明伸出一只手：“您可以叫我芬妮，杜总。”

“严妍，小妍……”妈妈的敲门声将她吵醒。

她这才想起来，睡觉前她将门打了反锁，符媛儿有钥匙也没法开门。

程子同看向符媛儿。

闻言，朱晴晴心头一个咯噔。

“你们的话可先别说这么满，”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，“到时候别被打脸。”

符媛儿赶紧将他拉住。

朱晴晴一听，神色间又有了笑意，“奕鸣，”她上前挽住他的胳膊，娇声说道：“你不跟我一起上楼吗？”

符媛儿疑惑的看着他，他知道些什么吗？

“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来拜托我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他这么做等同在我面前暴露他的无能，但为了找到你，他已经无所谓……”

她看得明白，严妍是跟程奕鸣闹别扭才会这样。

“你好，我是。”出租车上，符媛儿接起报社屈主编的电话。

“你去告诉他，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恭喜你通过了我的考核，”于思睿勾起唇角，“记住，盯好符媛儿，随时给我汇报消息。”

她就这样坐在地上，看着他们带着程奕鸣扬长而去。

她想到对面天台上有一处小花园，被人租下来做小酒吧，于是上楼小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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